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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目前只磕人类组爱情向，偶尔飙车
【UT|人类组】心里病
*gl人类组
*猹福回
*那什么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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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昨天晚上回来浑身都是酒精的刺鼻味儿，自己都把脑子给喝傻了，一沾上牀就一觉睡到大天光。”
Frisk撇下砧板上那条已经被开膛破肚体内的器官已经掏空了的鱼，回头拧开水龙头冲洗手上的血，最后呢，愣在原地像是忘记了什么。
“……我真的好害怕。”
等Chara喃喃地出声时，她突然缓过神，甩去手上的水等她解释这句话。
“我一直都感觉到自己是被这个世界所排斥的，不应该存在的，但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它想让我消失，可我不能离开你。”
Chara以一种痴迷的眼神看着她，没错，她不能离开Frisk，无论他们多么想让她死。
“你不会消失，别再想这些了。”
Chara笑着看着她，似乎毫不怀疑她的话。Frisk转过身，蹙着眉慢慢地用菜刀给鱼刮鳞。
试着去抱她一下。
Frisk拿着菜刀的手顿住，接着她的动作就迟钝许多，眼睛除了盯着那条鱼尽量无视身后增加的重量。
她的手很温暖，环住腰的手臂在慢慢收紧。Frisk慢慢把菜刀放下，但因为手上又沾上血的缘故她在被Chara拥抱的时候没法做什么。
“Chara。”
“嗯。”
Frisk有点不安，不仅仅是这压抑得快要窒息的氛围，还有这看似温馨的场面，她相信Chara不会消失，而且她绝对爱她，可是到最后那个总是想要离开的人却不是Chara。
她很卑鄙，是她将种族灭绝者的恶名扣到Chara头上，她替她承受了一切的伤害，最后她却想一走了之。
“嗯……谢谢你。”
到最后她能说出来的只有这些吗。
Chara笑了一声，“没关系，你不需要有压力。”
我从来不会强迫你什么。
做的时候她也没有说太多话，总感觉她像是在努力抑制着什么，手臂挡住汗涔涔的脸，被水雾模糊的眼睛也见不到光。
Chara起身去洗手间打湿一条毛巾，出来时Frisk背对着她。
“……Chara。”
Chara走过去帮她擦拭身体。
“我想离开这里。”
她缓缓地说出，声音不算特别轻，是一种刚好能被人听清的程度，看得出来她是下了决心的。
“……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她反应倒是挺淡定的，细心为她擦拭完身体之后又去洗手间把毛巾洗了。
Frisk感觉现在挺慌的，她后悔当着她的面说出来了。
Chara又出现在门口，“一定要离开吗？”
她看上去多少有点失落。Frisk担心她拿了刀过来，因此在Chara向她走过来的时候她都下意识把身体往后挪。
“你为什么怕我？”
她脸上的沮丧更加明显了，这让Frisk有些犹豫。
“所以……你爱我吗？”
她又笑着问她，眼睛却是湿漉漉的。
“爱。”
Chara嗤笑一声，像是在嘲笑她亦或是自嘲，“好……”
她哽咽了。
“那我们再做一次。”
Frisk看着她主动把衣襟敞开，像兽一样背朝着她趴下，仿佛这是一种交配的本能，她回过头刚好被她抓住她脸上露出的慌张然后心情愉悦地笑了一下。
她的手上有鱼的腥味儿，但Chara丝毫不嫌弃，她试过很多次想把手抽出来却都失败了。Chara笑着将她的手拉到嘴边。
“你别——”
她刚开口想阻拦已经晚了，Chara吮着她的手指，仿佛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一般，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应该是宕机了。
在今后的日子里，如果她们都不会再见面了，她将离开深爱着她的人，Chara会怎么样？Chara也说了如果她离开的话，她就会死。
如果她只是吓唬人呢，反正Frisk不相信，没人可以伤害Chara。
“你要离开我了……我怎么会舍得呢？”
Chara看着Frisk然后亲吻她的手心，她把她的手抓紧，“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你知道你对我有多么大的意义，我可以为了你挡下整个世界的敌意，我是杀不死的，一个不死的怪物……可是没了你我就会死。”
她知道自己的下场一定会像那条被开膛破肚掏空了脏器的鱼，即便这样，她还是执意要离开吗？
Chara脸上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看起来有些瘆人。她甚至幻想自己被她肢解，在洒满了已经凝固成暗红色血液的地板上看见旁边躺着的是自己的躯干，然后听到了Chara的声音。
“我不想死啊，你来救救我好吗？”
她就抱着只剩下一个头颅的她，浸染血液的刀刃已然伸到她眼前。
她猛地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幻觉甩出脑袋。Chara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并且把她抱在怀里，然后用Frisk这辈子听到过最温柔的声音说道：“我会做你最优秀的伴侣，我会成为最爱你的人，我会永远陪着你，我说的这些绝不是谎言。”
Frisk感觉这些声音都敲打在她柔软的心房上，进一步蛊惑着她，她的手放在她身上，她现在觉得奇怪，好奇怪……
恐惧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她现在的情绪诡异地稳定了下来，留下的只有一种醉人的安心。
Chara笑了，松开手臂身体向后一靠，等待那小东西自己黏上她。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错了，原谅我Chara……”
Frisk抓住她的手，盈满泪水的眼睛楚楚可怜，她很轻易地就得到了她的原谅。
“我才没有怪过你呢，亲爱的。”
她把Frisk那只手带到嘴边亲吻，“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想离开吗？”
Frisk不敢看她，也没有说一句话。
“告诉我，Frisky。”
Chara把她的身段拉进，知道这只小猫咪有事情瞒着她，她有办法让她开口。
“你若不告诉我，我会生气的。”
Chara对她开了个玩笑，但这招很管用。Frisk很明显地在她怀里抖了一下，嘴唇翕动。她很想去吻住她颤抖的嘴唇，该死的……
“我撒谎了，我原本是想逃跑……”
Chara很精明，她早就猜到了这些，虽然她对于Frisk产生逃跑的想法非常不高兴，但幸运的是她真的很爱她。
她把Frisk压在身下亲吻，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在她身上啃咬，直到皮肉渗出丝丝血她才肯罢休。
莫名地愤怒，对伴侣深深的爱和失去她的恐惧把她的内脏搅得一团乱，看着眼前呼吸节奏混乱一双眼睛因恐惧而充满泪水的Frisk，她心生爱意，远远超过那些愤怒和恐惧。
“我原谅你，因为我是你的伴侣。”
我想把你永远留下，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我可以为你屠杀地底，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做你的奴隶，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前提是……你不能离开我，你不能有逃跑的想法。若是你讨厌我，我真的非常伤心，我会难过到死，我会折磨自己，我真的好难过，因为我爱你爱到想杀死自己。我不会伤害你的……永远不会，所以你不应该要害怕我，就算你硬要离开甚至是狠狠地打我，我也会缠着你，直到你把我打死……
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可以讨厌我，只有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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